貌美多金的性感女律师兼职性服务!丈夫:我觉得可以...(组图)
Katherine Sears,今年三十岁,年轻貌美,还多金。家庭美满,有一名爱她的丈夫,还有一个四个月大的可爱宝宝,可以说是众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在她身上,还有着多重身份。首先,她是一名律师,Katherine和丈夫John都是刑事辩护律师,他们的相识,也是源于在法学院学习的时候。
如今,这对夫妻在爱荷华州的首府得梅因开设了一家联合律师事务所,事业在有条不紊地发展着。
与此同时,Katherine还有着更加引人关注的身份,曾经的她是一名脱衣舞者,而如今,她是一名性工作者。
平日里,在爱荷华州的Katherine,就是律师Katherine。而当你在内华达州遇到她时,她就是性工作者Katherine。
至于为什么Katherine要去内华达州呢,理由也挺简单,因为在美国大部分州,性交易都是非法的,但是在内华达州,性服务行业可以合法经营。
在那里,Katherine就职于一家合法的性服务场所,每天早上,都要以历时三个小时的准备程序来开始一天的工作,包括沐浴,去角质,护肤等等,确保自己处于完美的状态。而忙的时候,一天她就要接待10到15个客户。
有一段时间,Katherine每个月的时间安排大概是一个星期在爱荷华当律师,三个星期在内华达州。
而最近,她缩减了后者的时间,因为她需要照顾自己的宝宝,也需要多一些时间专注于自己的事务所。
很多人不禁猜测,有家庭,同时还在从事性服务行业,Katherine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得有个悲惨的身世,又或者有个感情不和的丈夫等等。
但其实,这份工作,是Katherine自己主动参与的,并且她对此十分热爱。
Katherine称:“我喜欢性,性很有趣,我还能获得酬劳……可以因此获得一份工作,不是很棒吗,为什么不呢?”
而她的丈夫John呢,也挺支持Katherine的这份工作,用John的话来说就是,他对此真的不介意。
在小俩口看来,性服务,和其他职业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大概在三年前,Katherine进入了性服务行业。做得最好的时候,她三个星期就可以赚到55000美元(约为390803人民币)。
但是Katherine从事这个职业的原因,却不是赚钱。她说,自己是为了改变人们对于性交易的刻板印象。
尽管她承认,对于性工作者身份,她有些害羞,但是Katherine表示,她希望可以通过讨论和触碰这个行业,来提高美国性交易合法化的可能性。
或许是因为身处其中,对于性行业,Katherine有着自己的深刻体验和看法。
她提出,性交易,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卖淫,似乎一直都被视为是道德问题,但是她觉得这应该是人们的一项权利。
“你可以说,不带套套就不啪啪啪。你也可以说,结婚后才啪啪啪。那为什么你不能说,不给钱的话,就不能啪啪啪?这难道不是破坏了同意的含义吗?”
她还认为,性交易是双方同意之下发生的性行为,也就意味着这是一项要征得双方同意的工作,即提供服务的一方有权对客户说“可以”和“不可以”,建立一个双方自愿且平等的关系。
对于大众对性服务者的轻视,Katherine也提出了不满:
“性工作者也是人,他们是我认识的最好的人。我认为很多人对性服务工作有偏见,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这个产业。社会经常遍地那些对性持开放观念的女性。说什么你应该这样做,如果没有,那你就很糟糕。我觉得很多观念都是被刻意灌输的。”
Katherine也很清楚,她的观点并不能得到每个人的同意,但是她说,自己想消除这种对于性工作者的审判。
Katherine表示自己希望的是,不仅仅是内华达州性交易合法,还有爱荷华州,还有整个美国,性服务行业都能合法。
在此期间,她愿意无偿受理有关性服务行业的案件。
她说:“人们的身体属于他们自己,我们没有理由限制你对身体的支配意愿。”
显然,对于性服务行业和性工作者这个身份,Katherine有着高度的认同感,目前看来,未来的Katherine依然会过着这样的双面人生,继续在律师和性工作者这两个身份中切换着。
事实上,各地情况不同,各人观点各异,Katherine对于性服务的看法,或许代表了一部分人,却并不是全部。
不仅美国各州对于性交易行业的法律规定各不相同,世界各地对于性交易也有着不同的态度,在某些地方,性交易最高还可以处以死刑。
Katherine强调了个人的意愿和自由,认为这是个人的权利。但也有很多人从整个社会的角度去思考,认为性交易会带来诸多负面影响。
比如会带来破坏婚姻和家庭等后果;比如性交易行业往往伴随着黑社会、人口贩卖等恶劣社会现象;再比如,政府部门开放性服务行业,等于变相鼓励性交易,容易对青少年教育造成阻力,使其不尊重异性、物化他人等等。
所以说,在法律许可的前提下,Katherine可以在特定地区从事性服务工作,她有权选择这样的生活,但是她提出的推动性交易合法化,仍然充满着争议,她的主张能否得到实现呢?恐怕很难。
但是至少,她仍然可以以律师的身份,在现有的法律框架之下,为那些合法权益受到侵害的人们,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