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官宣!奥克兰明日三级两周,其余地区2级;华人警惕,女子被骗二十万,警方表示追不回;MIQ开启预定
奥克兰确定降级,全国维持2级
刚刚,新西兰总理Jacinda Ardern与卫生总干事Ashley Bloomfield博士举行了新闻发布会,
Ardern宣布,奥克兰将于周二午夜下降至3级防疫警戒。
至少维持二周。
全国其余地区从Delta 2级警戒放宽到2级警戒。
室内人数最多可以允许100人了。
Ardern表示,
“4级警戒对人们来说很艰难,但它确实起了作用。在此期间共有140万人接种了第一剂疫苗,66万人接种了第二剂疫苗。”
“Bubble依然存在,你不能去拜访朋友或邻居,你不应该分享食物,隔着篱笆说话,或者让孩子一起玩耍。
你可以把你的泡泡扩展到被孤立的人,比如一个上了年纪的亲戚另一位照顾者或家庭成员也可以被带进来照顾孩子。”
阿德恩补充说,bubble必须保持小而排外。
今天下午早些时候,卫生部公布了今天的病例数,新西兰今天社区新增22例病例。
19例位于奥克兰,3例位于奥克兰与怀卡托交界处的Whakatīwai。
这3例病例是昨晚报告的,为昨天公布的奥克兰监狱确诊囚犯的家属。
这名囚犯在周三被保释,然后戴着脚铐回到了Firth of Thames的家里。
怀卡托地区的市长Allan Sanson表达了他的不满,他说自己不明白
“为什么这名囚犯可以就这么从奥克兰进入到怀卡托?“
“由于人们能够在2级警戒下自由行动,因此病毒在怀卡托和豪拉基平原以外进一步传播的可能性‘相当高’。”
加上一患者还是Mangatangi学校的学生,虽然学校不大,但传播风险还是很高的。
所以也能看出来,政府再次将怀卡托的防疫警戒升级,也是怕再酿成大的全国性传播。
目前在怀卡托的检测站已经排起了长队,小编只希望不要再酿成大的传播了。
不过奥克兰熬了这么久终于要下降等级了。
虽然三级和四级都属于较高的警戒,但至少三级可以吃外卖了。
奥克兰市长Phil Goff也表示忍不住了,快降级吧。
“我认为没有人可以无限期地保持在4级,长期4级封锁带来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企业和工作面临财务压力。
家庭分离,有些人没有收入,还有很多人处于边缘在这一刻。”
昨天怀卡托病例一出,就有专家开始呼吁延长封城,Goff说,
“我听流行病学家的意见,但他们是从一个角度来看的。
现在近80%的奥克兰人至少接种了一次疫苗,加上由于3级警戒仍然非常严格,并且能够限制传播,是时候下降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奥克兰人都同意降级,
有的人认为最好还是等到新增病例变为个位数再说吧,现在的风险,还是太大。
隔离酒店放开申请,超过两万人抢三千个房间
今天是新西兰隔离设施MIQ重新开放的日子,一个新的“虚拟大厅”系统于今早8点正式上线,今天共放出了约3000个房间,供在海外准备返纽的新西兰人预定。
根据在海外新西兰人在Twitter上发布的截图显示,在该系统开放仅一小时,排队数就高达2.1万人了。
随后一名用户回复到,轮到她时已经高达2.4万人了。
据了解,最高峰时大厅中排队人数高达2.6万人。
并且这3000个房间,在67分钟内就一抢而空。
据了解,大厅虽然在8点就开放供人们排队,但直到9点才会开始分配房间。
MIQ负责人Megan Main提醒海外的新西兰人,
“新系统不是采取先到先得的方法,每个人都有同等的机会预定到房间,一旦开始分配房间,大厅内的人都会自动随机排队。”
Main表示,一旦所有房间都被占用,大厅就会被关闭,所以大厅中的任何人都可能被告知他们错过了这次机会。
新功能虽然不会彻底解决供需问题,但到年底之前仍有数千个房间会开放预订。
商业创业和就业部MBIE在一份声明中表示,
“新系统运行地很平稳。”
不过身在海外的新西兰人可不这么想,大多数都表达了自己的失望。
住在伦敦不得不熬夜排队的Regan Collins表示,
“想回家还得参与下‘抽奖’,这就像某种残酷的游戏,
这个系统应该首先为有特殊情况的人考虑,比如要回新西兰探望病重的亲人等。”
而Marlene Stephenson面临的就是Collins所说的情况,她正准备带着儿子回到新西兰探望她身患绝症的父亲,但今早当她看到她前面排着的2.2万人时,她感到绝望,同时不再回来的想法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表示,新系统是一个很大的改进,但真正的问题是MIQ床位短缺。
她补充道,
“要是有个公告告诉人们什么时候发布更多房间就好了,人们就不必一直坐在那里几天甚至几周,一直面对一个完全不确定的状态。”
小编去看了MIQ的网站,目前这一批房间已经没有了,未来重新放开空房间预定前,MIQ将会在其网站上提前24到48小时公布,以便人们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抢房”。
所以就有媒体说了,这哪是MIQ啊?简直就是个MIQueue。
马上临近圣诞节,无数海外Kiwi都想回家“过年”,不过目前MIQ的运作可谓是一场“饥饿游戏”,让很多人的团聚梦,只能化作一场空了。
奥克兰中国妈妈被骗20万,想要回钱非常困难
因为被冒充来自中国的“官员”诈骗了20万纽币,一位奥克兰的单亲华人妈妈不得不同时打两份工来养家糊口。
Wendy(化名)在今年5月初的一天,接到了一个声称来自“上海通信管理局”的电话,对方说,Wendy参与了一场短信诈骗活动。
Wendy起初很怀疑,因为自己来自广州,而且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国了。
但冒充官员的骗子很快便利用提供的关于Wendy的细节,骗取了她的信任。
Wendy回忆说,
“他们肯定受过相关训练,因为当时他们说话方式、语气甚至是术语都和官方很相似,听起来很权威,很有说服力。”
Wendy随后解释说不可能是她,随后对方建议她向上海警方报案,因为她可能是身份盗窃的受害者,对方甚至帮Wendy转接了电话。
随后一名自称是“警察”的男子接了电话,在询问过Wendy身份证号码后,对方表示Wendy是一起大规模诈骗案的嫌疑人。
还说Wendy需要回国接受审判,否则就有被新西兰驱逐出境的风险。
这位“警察”甚至把自己的警号给了Wendy,并提出给她回电话来证明自己的身份,Wendy在网上查询后,发现对方来电号码与网上找到的官方电话号码相符。
Wendy的心理防线彻底被破防,她说那时候他已经不再怀疑这件事是假的了,只是担心会与家人分离。
随后她被要求签署保密协议,并在“调查期间”通过Telegram每天向“警察”报告5次。
她还必须报告她所有在网上的活动,“警察”说是为了确保她不会逃跑并且一直对案件保密。
后来“警方”告诉她,一名“诈骗案受害者”在国内自杀未遂后去世,这也让她陷入自责中,她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个人信息,尽管突然“卷入”一场犯罪也让她很焦虑和担忧,她甚至不能和家人谈论这件事。
因为出现了“死亡”,“检方”希望尽快逮捕所有海外嫌疑人,但表示Wendy不需要马上回国,只要她能证明自己的收入都是合法的。
在她接到第一通电话两周后,一名“检察官”与她取得了联系,要求她向柬埔寨的一个账户支付5万纽币作为保释金。
Wendy照做了,第二天,“检方”要求她将自己账户上剩余的3万纽币再次转移至柬埔寨的账户,以确保她没有逃跑。
Wendy仍选择配合并付款,但几天后,
“检方”表示她需要再支付16万纽币,来补偿她在中国的“受害者”。
Wendy说她几乎崩溃了,因为自己已经没钱了。
然后她去银行贷款了10万纽币,分两批转入了那个柬埔寨账户。
“检察官”甚至提出为Wendy支付4万纽币,他只需要支付剩下的2万纽币。
她东拼西凑汇了钱,这使得她最终五次转账,共转了20万纽币给对方!
她的银行在她汇款时还问她是否认识收款人,她声称认识。
Wendy表示,她只是希望能像“官员”们说的一样,再6月初彻底调查此案,这样她就可以自证清白,并拿回她的钱。
但是贪婪的人总是得寸进尺,永不满足。
5月底“警察”告诉她,那名“检察官”被捕了,还需要20多万纽币的保释金。
Wendy认为“检察官”被捕是因为他帮她付钱,所以自己想帮助保释他。
Wendy是一名咖啡师,也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需要养活她11岁的儿子和父母。
但这么一折腾自己真的没钱了,她就向老板求助,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她的老板听完后说她可能被骗了,但Wendy还是不敢相信,她以为老板不相信她,而不是自己被骗了。
随后她让自己在国内的表妹报警,看看有没有这样的警官。
国内的警官表示,对方警号格式不对,而且中国警方不会要求海外人员立即返回中国。
她又试图联系“官员”,但遭到了拒绝,随后所有的谈话内容以及联系方式都被对方删除了。
第二天,她向新西兰警方报案,但警察也表示无能为力。
为了养家糊口并还清债务,Wendy起早贪黑打两份工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新西兰网络安全机构Netsafe的首席执行官Martin Cocker表示,这类骗局非常猖獗,甚至该组织还专门起了个名字——
“中国大使馆式骗局”
Cocker说,
“过去的两年内,我们收到了这种骗局所造成的大约70万纽币的损失报告,而且没有追回一纽币。”
“追回钱非常困难,骗子开发了复杂的技术来诱骗人们,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轻易相信对方的套路,被对方要钱的时候要自己去做调查。”
中国驻奥克兰肖副总领事说,
“骗子经常利用一些技术来伪装自己的电话号码,非法获取受害者的个人信息并进行心理控制。”
他表示,中国驻奥克兰总领事馆自2017年开始收到类似骗局的报告,损失金额从数千纽币到20万纽币不等,
领馆已通过各种平台发出警报和提醒。
他补充道,
“中国领事馆、大使馆或任何其他中国政府机构永远不会要求您通过电话提供银行账户信息。
驻新使领馆随时准备与新西兰相关执法机构和组织密切合作,将肇事者绳之以法。”
所以筒子们,以后收到类似的电话,可一定要格外警惕,不能让骗子们控制住啊。